左心隐痛,你的肩不是我的天(3)

时间:2011-02-24 10:50 来源:网络转载 作者:春天 点击:

  NO3.认识你,是无果的缘
  
  五月,初夏的天。我裹着厚重的睡袍,坐在电脑前,这样的天竟还会有凉意。随手搅着没加伴侣的咖啡。一个动作而已,和想你一样已经成了习惯。我需要一样实实在在的东西握在手里,才会觉得踏实。一个外人看来其乐融融的家,并不能让我温暖。
  
  烟圈在空气中氤氲散开,手指在键盘上疯狂起舞。今夜我又开始想你。总是这样,无休无止的想你。我一直固执的认为我和你是有缘的。尽管这缘注定没有任何结果。
  
  和你相识于人生最灰暗的时候。也是网络,让我认识了一帮同城的朋友。那些朋友都很好,我们聊天、喝茶、聚会,彼此很照应。大家真诚相对,没有传说中的虚伪。而后通过网友介绍,我认识了你。他们说你事业有成、为人热情。第一次见面,我没有大多遐想。我甚至不太喜欢你的过于直率。
  
  见过,就忘了。我有你的号码,从未拨打。你给我电话,我想不起你是谁。我的冷漠让彼此保持着生疏的距离。半月后的一个节日,想给朋友们问候。于是短信群发,你也在其中。你很快来了回复,谁都不会拒绝祝福,包括我。
  
  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,是在一个雨天。天空阴沉弥漫着潮湿,滴滴答答的雨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。离约好的时间越来越近,我却有了爽约的想法。你及时而至的电话,将我的话堵在了嘴边,你说:“下午有点事没给你电话,都准备好了吗?我会尽快忙完,五点半准时来接你。”
  
  面对面坐在料理店,你和我的聊天,聊的是彼此的家庭。你说你有个漂亮、能干、事业型的妻子;你说你们有个可爱的孩子;你还说了一些有趣的琐事。我们交流了对婚姻、教育的等等看法。你不回避你的幸福,我看得出你很满足。
  
  然后你问我:“说说你吧。你过得怎么样?”像多年老友,你眼里流露出关怀。心,是暖的。我早已习惯了不去讲述自己的过往,在你面前却将隐私剥的精光。
  
  你的表情充满讶异,你和所有人一样都以为我很快乐。我的开朗蒙蔽了周围人的眼睛。我将自己裹得很严,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不快影响到他人的心情。何况,婚姻里的事,若当事人都无能为力了,旁人又能如何?没有人真的可以帮助到我,所以我选择隐忍。我不快乐,但至少我可以假装快乐。如果可以,我甚至希望可以以此蒙蔽自己。
  
  那天,我喝了很多酒。那种纯纯的清酒。入口有点甜,但我很快就醉了。你陪着我到酒吧去发泄,让我哭、让我吼;让我趴在你的肩头,取暖。午夜,夜深人静的街头。你说要送我回家,我说:“我没有家!”
  
  和你熟悉之后我发现你真的很优秀。我欣赏你对工作的认真,喜欢你对生活的热情。和你在一起,整个人都充满活力。你身上有吸引我的一切,成熟、幽默、积极向上。你有钱,但不俗,这点我没料到。我们可以一起聊文学、聊艺术;你还很细心,会在约会结束前,提前溜出去开好车上的空调,只为让我感受一片清凉。还记得那片沙滩吗?你背着我在那里留下一串脚印,你说这样不会弄脏我的鞋。因为你,我改变了对有钱人的看法。
  
  你是个有品味的男人,我不得不承认,我被你吸引。你像恋人,带我在山水间找寻浪漫,你像大哥,嘘寒问暖呵护关怀;你像长者,在疑惑彷徨时给我开解。渐渐习惯,有开心或烦恼都和你分享。你是一个依靠,让忧郁的心豁然开朗。你的话那么有道理,让人不知不觉对你有了崇拜。对,是崇拜。我总觉得自己得仰视你,才能够够得着你。
  
  有一天,你告诉我,你喜欢我。喜欢我的善解人意和我的乖。我知道,我完了。任由自己沦陷,我无力自拔。一年前,我自杀未遂。在病床上醒来后我就明白,人世间的一切烦恼皆逃不过一个“情”字。让自己快乐的前提就是不要太过多情。我知道。然,我逃不脱这注定的缘。
  
  NO4.爱,在左手边离心脏最近的地方
  
  曾经有段时间,一有空我们就见面,电话经常打到手机没电。我从不回避自己的好友,从不掩饰对你的喜爱。你问:“这样会不会对你影响不好?”我说:“我愿意!”爱你没什么可丢人!有些伤预想得到,我却固执的希望爱可以见见阳光。我不喜欢在阴暗角落谈情说爱,那样是对感情的猥亵。我似飞蛾,扑向那火。明知不归,依然向往。只为,那瞬间的璀璨。
  
  只是时间不对吧?如果相识的更早一点,我就不会成罪人。我牵强的为自己找理由。我告诉自己:人的一生可以遇到很多人。围城里的那个是你婚前的最爱,只是在合适的时间、合适的地点出现,而后抢先注册。不到最后、没有比较,你怎么知道哪一个是人生最爱?我是个受过伤的女人,按理我不该做伤害别人的事。我知道,这样的行为让人不齿。然,我不想放手。
  
  我们是两个浪漫的人,又是两个理智的人。我们说好,相爱但不破坏对方家庭。你的妻是个出色的女人。为你远离家乡,为你付出很多;爱你、爱家、爱你所有的一切。你说:“如果不是太好,或许我也会有自私的想法。”
  
  她是法律工作者,所有的社会关系都很过硬。如果她需要,可以很方便的查到你的通话记录,可以给你的手机定位。但是,她信任你。由于工作的关系,你们有共同的圈子,谁也离不开谁。你说:“婚姻牵涉到太多的东西,责任、义务;子女、家人;还有周围环境。抛弃一个人很容易,抛弃固有的生活模式并非易事。”
  
  你知道吗,你的讲述令我羡慕。不管别人怎么看你,我都认为你很有责任心。一直希望,也会有这样一个人愿意为我撑起一片天;一直希望可以有一个臂弯,能够让我停歇。我找到了你,你却属于别人。我不是真的在意自己会有什么损失;我也没有那么伟大,不会为另一个女人退让。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。这样的背景,如果闹开,对你的影响会很大吧,你为之努力的一切将被摧毁。那样,我不忍,我会比你更加难过。
  
  我希望你是好好的,我不要给你添任何麻烦。只是,这样的我很痛苦。你知道吗,接受一份不被世俗接受的爱,过程苦不堪言。隐忍到最后就成了卑微。你是男人,或许感觉不会如此强烈。
  
  我对你没要求,不管经济上还是生活上。现在,很多女孩找成熟的已婚男人是为了钱,但我只为你的人。我不主动打扰你的平静,很少给你信息或电话。尤其是晚上和节假日,长久以来,一次没有。我把思念和激情埋在心里,因为你说过:千里之堤毁于蚁穴。但,我不会拒绝你的要求。你的召唤,对我来说就是圣旨。我甚至希望可以被你多多打扰。这样,我就知道,你在想我。
  
  你每天都很忙,但我很闲,闲下来的时候我就会胡思乱想。想一份没有牵挂的爱可以坚持多久,想你会不会就此罢手,想我们的最终会是如何收场。。。我们都在守候,守候我们的诺言:爱到不能爱的那一天!我们都在等待,等待什么?是被发现,还是不能再爱的那一天?
  
  最亲密的时候,你问我:“如果我真的离婚了,你会不会嫁给我?”这本是个不需要考虑的问题,我还是思忖了良久。良久之后,我说:“不会!”我在心里说了千百遍“我会!”。但是,我不能告诉你。我怕!我怕我说了之后你会有负担,我怕你会认为我有所企图,而后疏远。而我,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你的为难。
  
  五一,我们一起参加朋友的婚宴。旁观着别人的幸福,幻想眼前这场婚礼是为我俩而举行。酒一杯杯落肚,话越来越少。落寞的情绪似乎感染了你,散场后你说:“今夜不回了!”你没有征询我的意见,我跟着心甘情愿。你拉住我的手去了最近的宾馆。
  
  关上手机,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。合上门,一片属于两个人空间,一段属于两个人的短暂时光。我们豁出去了!很少有一夜不归的经历。这一次的放纵过后,等待我们不知道会是什么。那一刻,我们谁也不愿去想。
  
  我一如既往固执的要求你睡在我左边。你问原因,我笑着不答。傻瓜!你知道吗?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。我想让你感受到我有多爱你,我想你能听得到我心的声音。你抱着我说:“其实,跟着我,你也很可怜!”
  
  那一夜我舍不得合眼,舍不得错过这难得的夜。看着身边熟睡的你,我在心底乞求,天慢一点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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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责任编辑:sammy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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